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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華人民共和國藥mSATA典》(下稱《中國藥典》)2015版修訂在即,“南方金銀花”要求更名的風波仍在持續。
  8月12日上午,湖南省紀委預防腐敗室副主任陸群在微博上指責國家食品藥ddr4品監督管理總局為利益集團代言,在《中國藥典》2005版、2010版的修訂中將主產地在湖南隆回等地的南方金銀花(灰氈毛忍冬)改名為山銀花,導致該地區的金銀花產業受重創,並表示要為其“正名”。
  國家藥典委回覆,2005年之前,灰氈毛忍冬並未入藥典,只是在湖南省藥典中存在。2005年入了藥典後,usb當地山銀花銷量增加。金銀花與山銀花化學成分不同,將二者分列是正本清源。
  而在此之前,南方金銀花“正名”舉動早已開始。其間出現的“上火”說又起爭議。該問題涉及到市場、microSD學術等領域。全國多地人大代表、政協委員曾將不同方向的“修典”建議帶到全國兩會,使二花之爭在政策層面激蕩。
  紀委官ssd固態硬碟員網絡舉報的是非曲直,尚需權威部門依法調查,尋求“正名”舉動或許一時難有定論。保證用藥安全的前提下,直面學術爭鳴、兼顧各地花農的生計,是涉及到多方的待解困局。
  起伏中的隆回“金銀花”
  這些天,原來熙熙攘攘的湖南隆回小沙江中藥材交易市場,格外冷清。鄒明偉的門店也不例外。這位1996年起就經銷金銀花的資深收購商,眼見著“南方金銀花”市場的跌宕起伏,其本人既經歷過80元每公斤的高峰,也被裹挾進如今十幾元每公斤的低谷。近日,開門的商戶不到20%。
  2003年到2009年市場最火時,老鄒家最高出貨量記錄為100噸乾花,固定採購商有河南太龍藥業、山東三精製藥等五家大藥廠。但自2010年起,這些與他合作了十來年的製藥廠商,紛紛結束合作。
  老鄒很鬱悶,他向負責採購的業務員打聽原因。結果被告知,經過2005版、2010版藥典修訂,兩種藥材不能再混用。而2010年起,監管更加嚴格,很多藥企不願再冒風險。
  第一個低谷,老鄒虧損了150萬元,此後年年虧,加上去年的“上火”謠言與硫黃熏蒸批評報道,湖南山銀花市場遭遇寒冬。老鄒說,現在他店里的囤貨也就五六十噸左右。
  儘管已經不再以金銀花為主業,老鄒還是關註著花農們的境遇。據這位小沙江鎮中藥材協會副會長不完全統計,隆回約有60%的花農放棄採摘與管理,“否則加之人工成本,賠得更多”。
  小沙江地區的花農楊盛(化名)是其中一例。他家目前只在附近山坡上種植了一部分,幾公裡外山上種植的藥材幾乎放棄管理。
  隆回位於湖南省偏西南,海拔高、氣溫低,種糧食收成低。楊盛記憶中,“九月份稻子還沒收完就結冰了”。但這個曾很貧窮的地方,歷史上盛產野生金銀花。
  20世紀90年代起,當地大力推廣金銀花種植產業,品種為灰氈毛忍冬。公開資料顯示,2001年,國家林業總局授予隆回縣“中國金銀花之鄉”稱號。當年下半年,由於產能過剩,隆回金銀花受到第一次重創,2002年產能由上一年的7300噸跌至5000噸。至2003年非典,隆回金銀花成為名符其實的“致富花”。
  市場熱情高漲的形勢下,楊盛除了附近的山坡,還在三四公裡外的山上都種上了“金銀花”。“鎮上幾乎家家戶戶都跟金銀花有關,專職做金銀花生意的就有數百戶”。
  相關數據顯示,隆回全縣從事金銀花種植的花農18萬人。2010年種植面積21萬畝左右,年總產1.2萬餘噸(乾花),約占全國金銀花總產的50%,約占全國灰氈毛忍冬總產的70%。
  “入藥典”的喜與憂
  不過楊盛等人眼中能入藥的金銀花,2005年前並未列入《中國藥典》。官方宣傳報道顯示,當地意識到“技術落後、品種雜以及沒被錄入國家藥典等諸因素是制約金銀花產業發展的一處處‘軟肋’,其中最主要的致命因素就是沒有被錄入國家藥典。”報道中提及,當地作出種種努力,灰氈毛忍冬得以列入《中國藥典》2005版,並帶動了當地產業的發展。
  北青報記者註意到,文中未提及當地金銀花在藥典中實際被歸為“山銀花”名下。而在隆回縣政府網站關於當地金銀花產業的報道中,也大都是以金銀花而非山銀花的名字出現,比如,2010年,隆回縣舉辦“中國湖南(隆回)首屆花瑤金銀花節”。
  楊盛回憶,“改名”後的最初幾年,他並未感到市場對隆回金銀花有何區別對待,“但時間一久情況就變了”。楊曾送貨到一些藥廠,對方不允許藥材卸到廠內倉庫,而是讓卸到較遠的鄉下倉庫,也有廠家開始拒收他們的金銀花,“尤其是一些大的採購商”。熟識的藥廠告訴他現在“很難辦”,藥品成分里標註的是金銀花,使用“山銀花”就涉嫌作假,而更改藥品成分也不容易。
  此前有媒體報道稱,“一字之差”,讓南方原本所占的70%金銀花市場份額很快歸零,致富花成了“傷心花”。不過,楊盛坦承,他個人是知道被歸為“山銀花”的,但並不清楚意味著什麼。當地花農至今說起自己所種植的藥材,還是稱為“金銀花”,沿用自古的傳統。
  對此,湖南隆回縣原政協副主席夏亦中19日下午介紹,當時申請將灰氈毛忍冬列入藥典時,湖南上報的藥材種類為金銀花,但藥典收錄後將其列為山銀花名下。夏亦中印象里,隆回方面起先並未發覺一字之差。從2007年開始,隆回多次向藥典委反映,要求更名,但未獲回應。
  而一系列名號、認證的獲得,也讓湖南方面有理由相信,對山銀花與金銀花之分,似乎沒那麼敏感。如國家質量監督檢驗檢疫總局批准,對隆回金銀花實施原產地域保護(公告2005年第25號);2005年,隆回金銀花獲“中國地理標誌產品”稱號;2011年,國務院扶貧開發領導小組啟動的《武陵山片區區域發展與扶貧攻堅規劃(2011-2020年)》中,隆回金銀花列入生物醫葯產業優勢藥材資源。
  “地主家的兒子改姓了”
  金銀花和山銀花名稱的通用曾被全國人大代表、山東九間棚農業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長劉嘉坤,作為中藥材應加強監督管理的例證。劉嘉坤在2011年全國兩會期間曾向媒體表示,2005年版、2010年版《中國藥典》均規定,湖南省隆回縣、重慶市秀山縣等當地傳統主栽品種忍冬科植物灰氈毛忍冬已歸類為“山銀花”,然而,出於種種需要,當地政府部門、領導幹部甚至部分科技人員對外仍稱之為“金銀花”。
  “市場上也出現了一些亂相”。楊盛認為,藥典認可的“金銀花”產量,滿足不了市場,他瞭解到一些企業還是悄悄地用“南方金銀花”代替金銀花使用。
  北方一位要求匿名的藥材採購商也告訴北青報記者,藥典將“金銀花”、“山銀花”分列前,採購商從品相上能分辨出產地,稱謂有時候也是按照產地。之後藥典雖有規定,但最初幾年市場監管並不嚴格,二者經常被混用,有採購商將價格較低的山銀花摻在金銀花里賣個高價。
  “都是地主家的兒子,一個兒子原來有大名,另一個兒子沒名,或者一直叫著土名。後來終於有名了,但被改姓了,在外人看來已不是地主家的兒子了,”楊盛認為,現在的名字讓“另一個兒子”很吃虧,“沒名兒時還能花地主家的錢,被改姓後繼承不了地主家的遺產了。”
  在楊盛的比喻中,灰氈毛忍冬就是那個原來沒名後來有名字卻被改姓的“兒子”——當地人口中的“金銀花”變成了《中國藥典》2005版、2010版中的“山銀花”,“地主家的遺產”是千百年來形成的“金銀花”品牌及其蘊含的巨大市場。
  山銀花“上火”之戰
  正如鄒明偉等經銷商們所感知到的,湖南隆回“金銀花”主栽品種在2010年後陷入第二次市場低迷,其他南方主產區境遇相似。
  相關報道指出,很多花農放棄管理金銀花,放棄面積達5萬餘畝,現能正常生產大概只有16萬畝,產量減少近三分之一,乾花產量8000餘噸,原有12億的產值直接降至2億元左右。
  究竟是哪些因素導致的低迷?各方觀點不一。夏亦中認為,隆回金銀花市場的低迷始自2011年,與謠言有關。劉嘉坤及其任董事長的“九間棚”公司被指造謠“南方金銀花”上火,嚴重打擊了南方市場。
  公開報道顯示,九間棚公司相關負責人多次受訪時均表示山銀花是“熱性”,部分報道引述了中國醫學科學院藥用植物研究所副研究員徐常青的《正品金銀花與同屬幾個近緣種忍冬微量元素分析與藥性初探》一文結論,稱山銀花“性熱”。
  湖南電視臺通過暗訪得知,重慶商道公司一名名為“文海軍”的人自稱以130萬的價格,幫山東九間棚公司炒作,打擊南方金銀花。有其署名的《南寒北熱:金銀花行情陡變》、《百萬畝山銀花遭淘汰,緊缺10億株金銀花苗》等相關文章至今仍可在網上搜到。
  就在去年5月,還有某行業報刊登《部分地方政府保護假冒金銀花生產銷售》的調查文章,文中採訪了徐常青,其介紹稱,“因為價格便宜,一些藥房、超市購買(山銀花),這導致一些消費者在生病後拿著醫生的處方從藥房買了‘金銀花’後起不到治病的效果,還耽誤病情。”“一些製藥廠、涼茶企業明目張膽地購買摻假的金銀花原材料,使下游產品出現質量問題,最終受損害的是消費者健康和金銀花產業發展。”值得註意的是,該報隨後刊登了致歉文章。
  對於“造謠”的指責,九間棚公司日前回應,企業和重慶該公司是正當的商業行為,所謂“造謠的重慶某文化公司承認收取九間棚130萬費用”與事實不符。重慶商道公司亦公開表示,當時所說只是“忽悠客戶”。
  九間棚表示,“有關山銀花性熱觀點”,系專業研究人員通過科學研究得到的研究結論,在2011年5月舉辦的首屆中國金銀花節暨金銀花高峰論壇上作了公開介紹,並被2012年11月人民衛生出版社公開出版發行的《金銀花研究應用新進展》一書收錄,九間棚公司及其領導以專業研究人員的研究結果為依據做介紹,不存在所謂“造謠毀謗”問題。
  難以令對方信服的是,《金銀花研究應用新進展》一書主編即為劉嘉坤。九間棚公司網站上顯示,公司目前力推的金銀花品種,系與徐常青合作。
  2013年12月,湖南衛視節目稱該論文被“斷章取義”,節目中徐常青本人表示研究結論“是探索性的”,因探索有階段性而不見得百分百正確。其論文亦顯示,實驗所進行的藥性分析“僅僅依據微量元素的分析結果,尚缺乏其他方面的證據,建議有關專家從臨床和藥理方面做更深入的研究”。
  矛頭指向藥典委
  事實上,國家藥典委專家指出,兩種藥材藥效相近,在藥典中的性味、功能與主治表述相同,不存在寒熱之分。
  湖南隆回方面認為,正是這些謠言將致富花變成傷心花。而根源在於2005版藥典的分列。為此,湖南方面一邊通過傳媒闢謠“逆襲”,一邊尋求“正名”——即2015版藥典修訂時,能將山銀花併入金銀花名下。
  但國家藥典委顯然並不贊同更名與重創市場的因由。8月15日,國家藥典委發文澄清“在2005年之前,灰氈毛忍冬由於未列入《中國藥典》和國家藥品標準,僅作為地方習用藥材,在當地使用,且不能用於國家標準的中成藥生產,其產業發展較為緩慢。2005版《中國藥典》將其歸在山銀花項下,產業得到了迅速的發展,價格上漲,用量也大幅度增長。”
  夏亦中並不這麼認為。他告訴北青報記者,2009年以前的好形勢,主要與非典、甲流等流行病的暴發有關,“我說過,靠的是老天爺”。
  對此,國家藥典委的結論是,“反映2013年山銀花銷量下降的情況,同比對應的應是2012年的銷量,而把其下降原因追溯到2005年的藥典修訂(更何況灰氈毛忍冬在此版藥典中剛列入),顯然不合邏輯。”
  有藥典委專家在接受北青報採訪時委婉指出,2013年3月,央視曝光了南方某地用硫黃熏蒸金銀花的問題,儘管是一小部分,但也對其市場造成了負面影響,降低了產地的整體品牌信譽。滯銷更多是市場因素在起作用。
  有北方採購商也認為,南方金銀花是受到市場波動的影響。目前整個金銀花市場需求減緩,處於下行階段,加之此前囤貨,擠占了市場需求。
  南北方都要改藥典
  更名紛爭中,“金銀花”與“山銀花”在《中國藥典》里的性味與歸經、功能與主治及用法用量等描述一字不差,也引發了多方質疑。據瞭解,在2005版、2010版《中國藥典》里,兩種藥材描述均為 “甘,寒。歸肺、心、胃經”,“清熱解毒,疏散風熱。”
  在接受北青報記者採訪時,國家藥典委中藥材專業委員會主任委員屠鵬飛解釋稱,經過長期實踐發現,兩者在化學成分及安全性方面都存在差別,所以在2005版藥典中進行了區分。其中,山銀花中含皂苷成分,有溶血性,如製作成中成藥註射針劑,則會存在風險。但在藥用功效上,兩者相近,而對所收錄藥材的“功能與主治”等描述,藥典要求文字嚴謹,只做原則性概況,不可能描述很細,所以當時直接沿用了金銀花的表述。在臨床中,醫生會根據其用藥經驗和處方配伍進行合理應用。
  屠教授認為,將金銀花與山銀花分列,是出於標準的科學性考慮,不應混入地方產業利益之爭。
  公開資料顯示,學術層面的爭議也一度存在。比如西南大學中藥研究所所長徐曉玉教授,一直反對區分“金銀花”與“山銀花”。她在多篇論文及文章中指出,金銀花與山銀花命名下的忍冬屬5種藥材的主要化學成分之間,只有微小的含量差別,這種差別尚不能進行任何的臨床判斷。
  北青報記者瞭解到,金銀花與山銀花來源之爭還被帶到了全國兩會上。近年來,山東、湖南等地,均有人大代表、政協委員提出需要對《中國藥典》相關詞條進行修改,但方向卻大相徑庭。
  2013年全國兩會上,全國人大代表劉嘉坤曾做關於修改《中華人民共和國藥典》部分內容的提案,他認為藥典現在對金銀花和山銀花的描述易造成混亂,建議藥典對山銀花與金銀花的“功能與主治”分別做出科學合理、實事求是的規定。
  相關部門給出的回覆里提到,“金銀花、山銀花的藥用歷史、中醫臨床用藥經驗以及各地用藥習慣形成,其性味歸經、功能主治、用法用量在臨床應用中並未區別,故《中國藥典》未對其功能主治等項明確區分;而且,因相關研究數據不充分,尤其缺乏傳統中藥材的性味、功能與主治與其基原、現代藥用物質基礎的相關性研究數據,故目前《中國藥典》暫未修訂金銀花、山銀花的功能主治等項內容。”
  2014年全國兩會期間,全國政協委員、湖南省僑聯主席朱道弘呼籲,為武陵山片區民族富民產業金銀花正名。他提到,2013年3月,央視播放了時長13分鐘的《山銀花變臉》的批評報道,該報道本來只是限於產品加工領域,卻被一些媒體惡意炒作,說山銀花吃了“上火”。加上2005年版《中國藥典》將金銀花與山銀花分列,在政策和市場的雙重壓力下,武陵山片區的金銀花產業發展到了一個非常艱難的境地。製藥企業和消費者不敢使用南方金銀花,藥農蒙受巨大損失。
  為此,朱道弘提出兩點建議,儘快組織專家成立專題調研小組,就南方金銀花課題開展深入調研,化解社會各界對南方金銀花的偏見,將灰氈毛忍冬等南方金銀花列入金銀花的植物來源;此外,與之相關的中成藥配方修訂應該更加細緻,相關部門要明確兩種藥材通用。
  最新進展是,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本月20日曾對該提案作出回覆。昨日上午,朱道弘委員向北青報記者確認此事。據他介紹,藥監部門回覆的大意是兩種藥材的分列基於本草考證,地方志等記載不能作為依據;其次,山銀花含皂苷,有溶血性,分開也是出於安全考慮。
  改典前的激烈紛爭
  媒體報道顯示,2015版藥典啟動修改之際,此類博弈更加激烈。
  2013年7月,湖南省政府向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發函,稱“2005年版和2010年版《中華人民共和國藥典》把忍冬作為金銀花藥材的唯一植物來源”,引發了“割裂中醫葯文化傳承、引起全國金銀花南北產區的惡性競爭、嚴重影響貧困地區經濟發展”等一系列問題。與此同時,重慶市政府向國家食藥監局去函,表達了同樣的觀點。
  2013年9月,湖南、重慶、貴州、四川、廣西等地的五省區市十個縣聯名向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請示,要求將山銀花與金銀花通用。公函中稱,“我們認為,藥典分列後,在制定國家藥品標準方面沒有平等地對待歷史上一直和金銀花通用的‘山銀花’。”
  不過,北青報記者在國家藥典官方網站上查詢到一則《2015年版中國藥典》擬收載山銀花等標準增修訂草案的公示,時間為2014年7月30日。灰氈毛忍冬仍列於“山銀花”之下,草案對其性狀的表述做了微調。
  國家藥典委員會專家近日接受北青報採訪時曾表示,針對南方反映,藥典委曾組織專家討論。結果一致認為,藥典中的金銀花與山銀花不應合併。
  專家解釋稱,《中國藥典》金銀花項下既收載了有機酸類代表性化合物綠原酸的含量測定,也收載黃酮類成分代表性化合物木犀草苷的含量測定。根據中藥多成分作用的特點,建立多成分含量測定,更好地控制中藥的質量,是中藥質量標準發展的方向。
  朱道弘認為,金銀花有廣義與狹義之分,作為現代科學研究,相關部門給出的解釋有道理,有利於中藥材規範管理;但他同時強調,雖然藥典中分列,但此前市場上都是沿用廣義的金銀花概念,而且兩者藥效相近,所以主管部門工作應該更加細緻,在中成藥的配方修訂中,兩者可以通用的,要作出更為明確的表述。“也好讓南方花農有條出路。”
  尋求“正名”的舉動或許一時難有定論,網絡舉報的是非曲直也要靠權威部門依法調查。湖南等南方金銀花種植大省在產業鏈條中尋求突破,拓展市場。8月13日,隆回縣政府已確定“隆回縣金銀花產業專項工作方案”,組建由縣長馬健強任組長的領導小組。除了“輿論關註”、“專家論證”外,按照工作計劃,隆回縣政府接下來將“積極聯絡貴州綏陽、務川、重慶秀山、四川南江、廣西忻城、馬山、湖南的漵浦、新化、中方等縣,適時召開聯席會議,整合形成南方金銀花產業發展合力”。
  文/本報記者 高淑英 孫靜  (原標題:南北“金銀花”入典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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